谢,笑着摆手说了再见,这才去上车,走到车前,却是被江宴拉了一下,掐着腰塞到副驾驶座了。

江宴转到另一边上车,冷着脸没说一句话。

林染摸了摸自己被掐得有些重的腰,有些没好气道:“江宴,你就不能温柔点?”

“温柔点?”

江宴冷笑,后面差点跟着冒出一句“跟刚刚那个男的那样?”

好歹收住了,不然这么说出来自己都没脸。

但即使没说,也还是自己把自己给膈应着了。

林染看到他黑脸的样子着实莫名其妙。

之前下楼的时候还好好的呢。

这变脸变得真快,活该他在书里孤独终老。

不过她也是。

明知道他的底细还撞上来,唉,这还能怪谁?

林染摸了摸自己下巴,想想是自己自找的,就算了。

跟他生气没意思,不值得。

索性坐好去看书,正好手上就有一本,就是刚刚那人递给自己的那本书,书名叫《南洋旧事》,有点残旧,发黄的书页,但保存的还可以,翻着就像翻开市井历史的页面一样。

她翻了两页,书里就掉了个书签下来。

林染拾起,就看到竟然是用硬纸片自己手制的书签,一面寥寥数笔画了一副村景水墨,书签画面有限,但村景学堂稚子学童,画得虽简但也栩栩如生,林染看得有趣,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看签名,还是蒋淮自己画的。

江宴面色黑得呀。

但那么个男人算是个什么东西呢,他连生气都觉得掉价。

可又实实在在憋闷得慌。

这么个东西,他都可以想象,如果自己不来找她,她可能就真的跟那个对她有明显企图的同学去吃饭了,还一起讨论那什么破书。

平日里也肯定会经常一起约着看书,出去玩。

当然他知道她。

她很机灵,正常来往之外,也不会随便给别人机会。

看她在季家处理那些献殷勤的人就知道。

只是,世事总是很难说。

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许亦霖出现。

车子越开越快,突地一拐弯,林染被颠簸了一下,吓了一跳,伸手拽住了他。

等车速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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